伴随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多年持续深入发展,数字经济已经有了全新的内涵和发展范式,各行各业开启全面数字化,深刻影响社会生产生活,促进全球经济格局重塑。数字经济飞速发展计算成为新引擎
计算的出现源于产业数字化进入深水区,算力增强增速势在必行。在各行业生产系统、决策系统走向数字化、智能化的过程中,数据会在端边云上随时产生,分布式计算应运而生,业内流行一个通俗说法是“数据在哪里,计算就得在哪里”。所以,计算的速度必须跟上数据的脚步,这也是实现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升级的前提。
既然计算对数字经济的未来发展如此重要,那么我们自然要先盘盘家底,看看我们计算行业发展的怎么样,是不是能够在数字经济建设中取得先机。
据中国计算机行业协会秘书长杜京哲介绍,中国计算机行业是支撑计算产业的重要一环,截止2020年,中国电子计算机生产量已经达到4.05亿台,计算机产量同比增长16%,企业营业收入同比增长10.1%,利润同比增长22%。已经连续十余年成为世界最大的电子计算机生产国,孕育出华为、长城、同方、航天706、联想、浪潮等国内外知名企业,为中国计算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物质基础。
杜京哲认为,目前,中国计算机产业的发展与世界同步,主要有如下几个趋势,首先计算机的基础芯片正在朝向多元化、异构化发展,CPU、GPU、FPGA、ASIC等异构芯片可以适应不同应用领域的计算需求;其次,计算机体系架构软硬协同、集成化演进,云计算、雾计算、边缘计算等架构使得算力可以协同拓展、灵活部署,正在彻底解决“内存墙”、“功耗墙”等问题;第三,量子计算、类脑计算等非经典计算从理论走向实践。全球计算技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新的产业体系逐步构建。
国产计算能够破局吗?
生态构建是计算产业落地的关键,当前国内计算产业生态体系包含以CPU、GPU、存储为代表的的基础硬件,以操作系统、数据库、中间件为代表的基础软件,和以办公软件、企业级软件为代表的应用软件,其中基础软硬件是整个IT产业的底座和基石。
杜京哲表示,“近年来,国家大力提倡科技创新,硬科技的本质是基础创新,基础创新的深度将决定产业发展的高度。计算产业生态发展则需要广泛汇聚芯片、整机、操作系统、行业应用和服务商共同参与,形成一个协同创新技术体系。”
经过近十年的培育与发展,我国的计算产业生态才逐渐成型,从PK体系到鲲鹏计算产业,国内正涌现出一批优秀的从事基础软硬件研发销售的技术型公司,这些公司有望重构国内IT产业架构,并在此次国产替代浪潮中充分受益。
以鲲鹏计算产业生态为例,鲲鹏计算产业是一个全栈生态的产业,从2019年正式起航,沿着“硬件开放、软件开源、使能伙伴、发展人才”的战略,经过一年半的努力,鲲鹏计算产业发展超出预期,同时,我们也看到在华为全联接2021上鲲鹏计算产业迎来了新一轮升级。
首先是操作系统欧拉的全新升级,同时支持服务器、云计算、边缘计算、嵌入式等各种形态设备的需求。支持多样性计算,致力于提供安全、稳定、易用的操作系统;并通过为应用提供确定性保障能力,支持OT领域应用及OT与ICT的融合。至此全新发布的欧拉操作系统可覆盖从IT、CT到OT数字基础设施全场景。
其次,openGauss也迎来了升级:基于社区共建,openGauss 2.1创新版本发布,同时正式成立openGauss社区理事会,鲲鹏开发套件DevKit也从1.0升级到2.0,从“应用迁移”走向为“原生开发”,帮助开发者更加高效便捷地实现基于鲲鹏的原生软件开发。
鲲鹏计算产业生态发展超出预期,可以说生态已经不再是制约产业向前发展的关键因素。面对新一轮全球科技产业竞争,更高效能的新一代基础软硬件已成各国政府高度重视并优先布局方向。“软+硬才是根”,因此发展计算产业,基础软硬件要先行。
在硬件方面,鲲鹏坚持全面开放策略,2019年华为面向伙伴开放基于鲲鹏处理器的主板、网卡、硬盘等标准部件,帮助整机合作伙伴快速推出自有品牌的服务器产品。
众人拾柴火焰高,鲲鹏计算产业生态做的非常开放,我们看到从2019年到2021年,硬件领域逐步的开放,聚焦架构创新,然后其他组件由各厂商自由发挥,让每家伙伴都有自己差异化的竞争优势,做到“和而不同”,和指的是产业生态的和谐,不同指的是各厂商的自主优势。如此,在生态上才能“握成一个拳头”。
在软件方面,华为通过开源的方式把自身多年来构建的操作系统能力和数据库能力开放出来。2019年12月31日openEuler正式开源,2020年6月30日openGauss数据库和openLooKeng虚拟化大数据引擎也正式开源。截至目前,已经有如麒麟、统信等10多家伙伴已经基于openEuler推出了服务器OS。
开源软件(“开源”)于上世纪80年代应运而生,惠及全球。如今,开源技术支撑了90%以上的互联网产品,已经渗透到96%的商业应用中。尤其在新一代信息技术领域,开源软件在全部软件中的贡献率已超过80%,而且开源之后,这些软件的开发、找Bug就不是华为一个人在战斗,开源社区的成员都会贡献自己的智慧,从人人为我,变成了我为人人。
2020年,华为还发布了鲲鹏应用使能套件BoostKit和鲲鹏开发套件DevKit,能够更好的帮助开发者从硬件、基础软件,到场景化应用开展全栈优化。
基础软硬件想要发展的长远,人才培养是关键所在。为了解决人才培养的问题,2020年,教育部和华为联合启动“智能基座”产教融合协同育人基地,从高校人才培养着手,为计算产业培养高质量创新人才。目前,已经在72所学校落地,21年预计开课1300门,培养2000+先锋教师,发布10+本教材教辅。
“我们看到华为在今年的HC中谈到,明年要继续发布16本教材,7本教辅,将计算根技术全面融入高校课程。这些举措是产业生态发展的源头活水,只有持续保障人才培养的活水,才能为计算产业发展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杜京哲如此表示。
中国的另外一种选择
《数字中国发展报告(2020年)》指出,数字经济发展活力不断增强,我国数字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7.8%。但数字经济的市场发展空间还很大,创造了巨大的算力需求。
杜京哲强调说,“我国信息技术相关工作从20世纪90年代末开始,经过多年的发展,底层硬件产品、操作系统、数据库、中间件、应用解决方案等技术领域取得从无到有,从能用到好用的重大进展,初步形成比较完善的基础软硬件生态体系。”
“信息技术发展历史证明,围绕关键技术形成的技术生态和产业生态往往是最终决胜的关键。信息技术的可持续发展和迭代升级,需要完善的基础软硬件生态体系作支撑,同时也会对生态体系的完善起到反哺作用。”杜京哲如是说。
根据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的报告,2020年中国数字经济占GDP比重为38.6%,仍低于全球平均水平43.7%。
杜京哲指出,“但从中国数字产业中的IT产业发展现状来看却令人担忧。具体到中国政企IT市场,在7000亿市场规模中,非中国公司大概占了55%,占据了主导地位,中国的IT公司大概占45%,其中大量是提供服务器和服务,很少有企业投入在处理器、内存、SSD盘等领域。一旦鲲鹏计算产业生态发展起来了,这会给中国提供了另外一种选择。”。
“我们希望中国计算产业成为中国实现伟大复兴的重要推动力量,在第二个百年目标是,中国计算产业能形成完整独立开放的生态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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